美妙的生命故事,30年经典之作
什么才叫成功?就如吉米•哈利一样。
1979年获颁大英帝国勋章并谒见女王,1982年获颁皇家医学院特别会员,1983年则获颁利物浦大学荣誉兽医博士。一系列畅销书为他带来了非凡的荣誉和财富。如果只是这样,那他还不算成功,但是吉米•哈利依然安之若素,坚持在乡间从事兽医工作,执业长达五十多年。他到天堂后,书留在了人间,而且依然畅销至今。
在风景宜人的乡间小路上,在北风呼啸的半山腰上,在春风拂面的农场里,都有这位年轻兽医的身影。他把他几十年的兽医经历全部倾注到了这本书上,甚至,他可以说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作家,美国书评人盛赞“他的写作才能足以让很多职业作家羞愧”。
吉米•哈利的这本书用风趣幽默的口吻写出了许多人与动物多姿多彩的事情,还写出了让那些从小生活在城市里的人没见过的田园风光。“我常被院中的景色所吸引,常春藤盖满了墙壁,藤花开遍了视野。再往前去,是玫瑰、芦笋、杨梅、覆盆子等等,到处都是果树,枝子低垂到小径上来。蜜蜂成群地在花间忙来忙去,黑鸟、画眉,正在跟榆树上的白嘴翁争鸣不已。”吉米用他的内心来感受大自然,这是许多专业作家所没有的。读者也被那美丽的田园风光所吸引,而这本书也给了人们一个警告“吉米笔下的大自然又剩多少呢?”在这个人们都忘却的社会,吉米的书犹如一杯浓茶,唤醒人们内心的枷锁,带我们到大自然的怀抱。
《时代周刊》评赞哈利的书“随处皆是金玉良言和仁慈善心”,《出版家周刊》称其著作为“美妙的故事”。令人愉悦的作品,是对生活本身的一种礼赞。”《纽约时报》称其欢乐无处不幽默。即使生活进行的并不顺利,这本书仍能使每天生活的点点滴滴充满快乐。”
生命的美妙不仅在本书中,还在拥有那些故事人的手中,这些至美至真的故事,需要我们自己在生命的长河中探索。自己的故事,是比那些诗人、作家描述的生活,还要美妙几亿倍的。包括吉米所在。
吉米幽默的语言和真情打动你内心最柔软的角落,让我们支持这部三十年经典之作《万物有灵且美》。
绝对原创,翻版必究。
“在悲愤中前进”——对巴金《家》的书评
寒假中,翻了下巴金的《家》。虽然初读时感觉时代代沟蛮大,可耐性读下去,确有一种名家风范。后面认真读完后才发现这竟是个二十七岁的年轻人行云流水地写下的小说,而且他还谦虚地说这部早期小说“缺少冷静的思考和周密的构思”,“书里面我个人的爱憎实在太深了。”但在我这样的青少年看来,所谓作者自谦的缺陷恰恰成为其内心世界的真情告白,更有一种真实与未加雕饰的淳朴韵味。透过觉慧那群人的一言一行,我眼前仿佛清晰地现出了彼时的热血新青年的影像,现出了他们对吃人礼教制度那坚决彻底的反抗。当然,不论巴金大师怎么一再申明他笔下的觉慧并不是影射他自己,但我仍然认为觉慧的人格取材于他本人,即使不是全部,至少是绝大多数。
70多年前的旧中国光景与如今的繁华自是无可比拟,提起那时的一切,真不是简单的“恍如隔世”能形容的。可巴金先生的那管笔,却有时光机的奇效,能带读者穿梭于时光隧道,重返“上海1943”的年代。嗯,不能否认这部小说在其思想性与艺术性上仍有一些欠缺,但作为一个刚刚接受了新文化,即旨在推翻几千年来中国人思想中根深蒂固的封建礼教的新文化的27岁青年,这部小说不可不说写得极其成功。
虽然那时的语言形式同现在大相径庭,但对于专注的读者来说,这种感受最多维持到读完《家》的前一小部分。这是《家》的第一处魅力所在。它有着极强的感召力,很容易令人感同身受到它所塑造的氛围。再具体一点,这氛围指的是在封建、不公、压迫、懦弱等等毒气遍布的旧中国里艰难地成长起来的新文化,亦可称为五四精神。拿觉慧举例,这是个激进的新青年,可是在高爷爷面前(也碍于大哥的面子),他只好不情愿地屈从。这高老头及其他长辈代表封建专制,是全家的最高统治者;觉慧的大哥觉新推行“无抵抗主义”,对于长辈的命令,明明知道那既愚昧又不利于人(甚至有害于己),也还是会顺从,最终成为软弱懦夫的代表。这些都成为阻挡觉慧向新思潮迈进的重要障碍。然而经历了一系列少年悲殇(譬如梅、鸣凤、婉儿、瑞珏)之后,他变得越来越坚定,像在苦难之后暴发的巨人。
《家》的第二处魅力所在便是作者奇妙华丽的幻想。在鸣凤投湖自尽后,觉慧彻夜难眠,迷糊中做了场起初很美好、结局很悲惨的半噩梦(之所以叫它半噩梦是因为美的太缥缈、悲的太动人,并不完全可怖),梦到鸣凤不仅没自尽,还偶然的成了小姐千金,为了逃避鸣凤父亲为她指定的婚姻,觉慧带着鸣凤驾起小船,企图驶向自由的彼岸。可两个年轻的生命最终还是敌不过代表封建势力的鸣凤家长。他们失败了。
当觉慧醒来时,“手里抓着棉被的一端,紧紧地压在胸膛上。他的心跳得很厉害。他仿佛已经死过了一次。他慢慢地拉开薄被。他听见自己的心跳。他觉得眼角还留着泪痕。”我自认为二十六、七两节是全书描写最传奇最精彩的一段,从鸣凤哀求觉慧拯救她开始。“她的非常温柔而略带忧郁的眼光留恋地看了他几眼,忽然她的眼睛一闪,眼泪流了下来,她的口里迸出了一声:‘三少爷。’声音异常凄惨。”细致入微地刻划了鸣凤的一举一动,加上之前作者浓墨重笔着力突出的人物心理活动,鸣凤死前的形象就完整地构成了。当然之后觉慧的悔悟,鸣凤的思索等等则将故事推向高潮,扣人心弦。这得益于作者深厚的文学功底,也是本书的第三处魅力所在。
70多年了,虽然文学这门艺术已了生了巨大的变化,可巴金的《家》至今读来仍是那么鼓舞人心,洋溢着青春的活力,有种铿锵有力的快感。 这感觉我也很奇怪,毕竟许多年轻可爱的生命葬送在了封建社会,毕竟这也是一部悲剧。
27岁的巴金说:“我始终记住:青春是美丽的东西。”如果说贝多芬的《田园》是“含着眼泪的欢笑”,那么巴金的《家》应为“在悲愤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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